句话,沙哑的声音赌气道:“我是疯了,我多想疯了。”
眼泪不受控制顺沿着脸庞没入枕头,撇开瓜子脸到另一边:“出去!”
“小然”陈宇走过去欲想安慰她,但被慕岩拉着怒意打断,指责道:“不要管她,让她自己好好反省,让她看看去世的母亲对她现在的样子有多失望,躺在医院的父亲,对她有多失望,而我,有多..痛心。”
慕岩将他们赶出后用力将身后的门重重关上那瞬间,她知道,慕岩对她失望了。
张嫣然哽咽的声音闷在被子里隐约传出抽泣声,她觉得自己就像神经病一样,记得曾经为了言易棱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不顾父母的调侃硬生生学着做饭,待她学到真传的时候,母亲也走了,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了。
记得杨清琴下葬当天,每个人都失了胃口,张嫣然做了张润辉与慕岩喜欢的饭菜,浅尝第一口,熟悉的味道,脑袋中滑过曾经所有的回忆,喉咙不停涌上酸水反胃呕吐不止,是的,她有心理疾病,张嫣然就像个废人一般,当初如果不是慕岩,那她现在还活着吗?
旦日,暖暖的阳光照拂入房内,驱逐一丝丝凉意,张嫣然捂住有些浮肿的眼睛,起床拿些冰块急速消肿,化上精致的妆容遮掩略微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