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器:“你是我的,是我的人,是我的...”
张嫣然感到身体有些异样,掀起沉重的眼帘,循着不适望去,他俯在她身上轻吻,身下猝然一痛,双手被压住不能动弹,脑袋便清醒过来,瞳孔放大,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愕,忍着心慌嘲讽道:“言易棱,真没想到你会饥渴到趁人之危的地步!!”
“那又怎么样?”言易棱沙哑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他倏然不动,两人身体都有丝异样感觉,似乎结束了。
张嫣然不禁笑了:“看来,你果真的不行,要不要介绍医生给你治治肾?”
“不行”二字,在这方面上简直是对男人的侮辱,言易棱年经30岁,却未碰女色,并非对这些事不感兴趣,而是他在等一人长大,或许,她的身心早已经不属于他,那他何苦再等?可就在刚才的几分钟里,他心里窃喜,原来,她还是属于他!
张嫣然黑夜里看不清言易棱的神情,却能感觉到他隐忍的怒意,她喝了酒意识模糊,心里却十分清楚现在的情况,不禁挣扎想逃出他的禁锢,但这举动却恰恰引起他的二次反应,让她的心不禁惊慌失措,表面却佯装无谓:“现在能放开我了?”
“你看看要不要去找医生治疗我的肾?”言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