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抓住,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不要生气了好吗?不要怪我好不好?”
“我很庆幸,你撤了资,很开心你终于对我失望了。”
呓语缓缓从她的嘴里流出,时而感叹,时而紧张,时而傻笑,低低哭泣的声音传到对方的耳蜗里。
“慕岩,慕岩,你能听到吗?”
张嫣然连着唤了好几声,通话变成一阵忙音,显然被对方挂了电话,这并不影响她的诉说。
“我结婚了,哥哥。”
“我嫁给了他,你最不喜的人。”
“我无法拒绝他开出的条件,无法拒绝他。”
“你说,有生之年,我还能叫你一声哥哥吗?”
“我知道,从我领证起,就失去了叫你的资格,妈妈,爸爸,哥哥你们说,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轻声的呢喃逐渐剩下零零散散的尾音,她趴在大床上,伴着泪水逐渐入眠,喝了酒,便能睡个好觉,她一个星期都没有怎么睡觉,这一觉足以让她进入深眠!
而接到这通电话的男人却是一夜未眠,他站在明亮的办公室里看着脚下黑暗的一片,心不断下沉,可怜的花瓶被他砸得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