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心里一直有道疤,她保护张嫣然不力,还告诉了言易棱这件事的经过,不知道言易棱会不会对她怎么样,毕竟男人都不能忍受这种事:“前天,我告诉言总你衣杉不整在黄胖子的包厢里出来,脸色苍白。”
张嫣然打开口红的手顿了顿,再继续涂上,仿佛一点也不在乎被他知道一般:“黄总的下场是什么?”
“据我所知,黄胖子带到言总面前的时候就已经是满身伤痕,至于他的下场,我不知道。”张嫣然完全不按常理去看待一件事,难道现在不应该想想怎么样跟言易棱解释,或是讨好言易棱吗?怎么会反而关心这个?
看穿了朱思的疑惑,张嫣然放下已涂好的口红,整理被吹好造型的卷发,一语道穿:“如果他在乎,就不会跟我结婚了。”
朱思恍惚,意识到他们之间的爱情与常人不同。
一群人浩浩荡荡走出酒店门口,最近记者没有再盯着张嫣然的行踪不放,她相信会有善良的记者,但不相信跟着她的记者善良,应是言易棱按排人解决了他们。
清州很大,大到可以开两三个小时的车还没达目的地,张嫣然微微闭眼似是恬息,看似平静实则内心燥动不已,就在忍到极限时,车停了。
“张小姐,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