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那时却给不了她将来,才导致到今天的局面,现在,我回来了,已经有足够的能力,可以给她最好的一切,哪怕她现在变了......”
“哪怕她变了,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或是,我又变成什么样子,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阻挡我这颗为她跳动的心,这辈子,我不会再离开她,会照顾她一生一世,请妈在泉下放心,我决不食言。”言易棱缓缓弯腰双手撑地,十分郑重叩了三个响头。他每一次弯腰,头磕在地面上时,都让张嫣然的心脏急促跳动,她听不到他说了什么,只见他真诚的叩拜。
她远远站他的身后,越过他盯着墓碑上的黑白照,照片上的杨清琴挂着笑意,看着前方的眼神很温柔,熟悉的面孔,熟悉的笑容,熟悉的眼神,仿佛母亲从来没有离开过一般。
良久,不知言易棱什么时候走到她的身边,他问:“你要跟妈说说话吗?”
“不用,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了,我们走吧。”她无力笑着,移开在墓碑上的视线,率先走了。
她除了说对不起,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还有脸在母亲面前哭吗?如同父亲所说,她就是罪魁祸首,怎么能为自己脱罪呢?
在医院或是在墓园,她都习惯静静呆着,一呆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