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虽轻,却能清晰落入言易棱的耳中,他选择装聋作哑,夹了几味小菜给她:“尝尝。”
张嫣然看着眼前的小菜,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便低头吃了起来。
一顿饭结束在寥寥数语,倒也算是和睦,言易棱回二楼书房办公,而她回了主卧室休息,将近凌晨,他从书房出来,发现她不在房中,就到处去找她,最终在主卧室的阳台上发现她的身影,正准备走去出去时,黑夜里便响起了她的声音。
“难道我们现在不能心平气和好好说话了吗?”
“没事,我就想问问你,酸辣汤怎么做,我想学。”
“那我可以让别人给我做。”
“有什么不可以?”
“不要,我突然不想喝了。”
似乎电话挂了,她一人站在阳台的栏杆上靠着,语调苦涩:“我怎么能为了喝个汤,让你回来给我做呢?我想喝的不是汤,是想念,是回忆。”
殊不知,房间与阳台仅仅有着一帘之隔,她所说的话,他站在房内悉数听了去,不禁勾起自嘲的笑意。
还记得张嫣然曾经提过这酸辣汤是张润辉最拿手的汤食,他以为她从医院出来想喝酸辣汤是因为思念父亲,更没有把她在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