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嫣然觉得很累,在他的怀里却找到了歇息的地方,她不想承认自己还爱他,不想承认想念这个怀抱,不想承认他爱自己,可又无法否认她依赖他。
言易棱会手足无措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或是哪里痛?”又视她为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将她放平在床,帮她穿好衣服。
他火急火燎叫唤何春:“何姨,备车,我要带她去医院做全身检查。”
因为她,他会方寸大乱,平日里的冷漠,骄傲,沉稳浑然不见,现在只是一位真心关心她的丈夫。
言易棱抱她上车,握着她满是伤痕的手亲吻,一遍遍念着:“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回来的时候已经让医生看过,他说伤口很快会愈合,我们去做个全身检查,很快就会没事了。”语气亲昵而绵长,目光柔和,宛如当年爱着她的少年。
“言先生,看得出你很爱我!”张嫣然笑了,仿佛对他的举动敲了最终定论,亦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不要太紧张,因为她也会跟着紧张,她也会怕死。
言易棱身躯一僵,良久,他看向窗外:谁敢说不是呢?他想:他未曾停止过爱她,未曾,反而,随着时间的增长,他越发深陷不已,都快要不能自拔的程度,恨不得将她镶嵌于体内,去哪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