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瘸了,言易棱两日没有出门,寸步不离,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病的很严重,至于是什么病,那就要等言老爷子过来一探一二,现在不管是什么问题,她都不可能再呆在言家,再带着言太太的名称见人。
如此一想,身上的血液都被激发起来,仿佛斗士牛见到眼前摆动的披风,兴奋而血液喷张,无比期待亲手将一个人驱逐出自己的世界。
病房门打开,王静无需去看,便知道是谁走出来,果然,一道声音正向她问候。
“夫人。”
“嗯。”
袁枫从一堆文件中抬头问候,便脚步匆匆离开走廊,片刻,走廊恢复死寂一般平静,王静靠在长椅上,微微闭眸休憩,而言温和言暖互视一眼,提高警惕,站着的腰杆挺得更直了。
两个小时后,言立清扶着言真走到病房门前,身后则是雷新月带着几个保镖,大有破门之势,仿佛只要他们一句“否”,身后气势汹汹的保镖就会跟言温兄妹动手一般。
王静心里还是忌惮言真,看到他走到眼前,便马上站起来:“爷爷。”
而言立清意味深长瞥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倒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了,若不是他恰好在老宅,就要错过这场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