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替他擦拭头发,没有人知道他的情绪如何,气氛诡异的可怕。
可在这时,张嫣然柔柔的声线响起,说了一些日常的话,言易棱亦一句句回应,仿佛没有因为雷欣月的事受到半点的影响,但其中谈话的意思也只有他们二人懂。
“洗完头怎么不吹干就出来了?”张嫣然动作不停,轻声问。
其实心如明镜,只是想听他说而已。
“担心你。”言易棱声线低沉,仿佛像个受委屈的孩子。
“真的?”张嫣然有一下没一下拔弄他柔软的发丝,心却捣鼓一般,只要想到别人在他身上蹭,她就想手里的发丝拔光。
言易棱抬起头:“绝无虚言。”
“暂且相信你,下不为例。”张嫣然佯装大度,抚着他的俊脸,忽略那一点心动,继续:“我看还是将言温留给你,你这副样子容易招蜂引蝶,哪天我要是来不及赶过来,你就不清白了。”
言易棱却难得没有生气,反而心情愉悦:“太太说的对,我会好好考虑的。”
不知从何时开始,雷欣月竟站在门口许久,眼睛也有些酸涩:“爸。”
雷父听到唤声,便匆匆告辞:“我们先走了。”
张嫣然手上动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