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们不明白张嫣然对他的含义,所以总是因为他的不幸,而责怪张嫣然。”
“原来张嫣然就是治愈他的药,我们不懂药的重要性,时常“原来张嫣然就是治愈他的药,我们不懂药的重要性,时常干扰他吃药,可他从未责怪过我们,现在想想,我们又何尝不残忍?”袁枫十指穿过发丝,痛苦抓绕自己的头。
林承轩仿佛被他的话点醒,脑袋里闪过陈时时那天的质问:“是啊,她又有什么错?如果不是她,或许棱连活下去的理由都没有了。”
现在的自责又有什么用?一切还能来得及吗?还能再回到从前吗?答案自然是“不能。”
一抹晨曦照入走廊,亮起刺眼的光,抢救室却毫无动静,红灯依然亮着,他们的心随着时间的延长,慢慢下沉,坠落。
直到艾贝尔推开门出来,他们才有了一丝动作,等了一夜,脑袋变得有点迟钝,想问却迟迟没有开口,只是看着艾贝尔。
“暂时脱离危险。”艾贝尔脱下口罩和手套,用一口蹩脚的中文说道。
他们却觉得艾贝尔的中文是前所未有的动听,神经线一经放松便觉得全身疲惫。
几个护士将言易棱推入病房留院观察,安顿好后,艾贝尔看着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