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嫣然回到观察室,正好看到何春忐忑在走廊里走来走去,左手挎着粥,双手合十:“保佑少爷平平安安,一生好运,一切不好的运气都离开他,让他一生无忧无虑。”
“何姨。”张嫣然拦住何春,安抚:“他没事的,医生说很快就能醒来了。”
“好,好啊。”何春连连点头,眼睛还是看着里面,鼻子通红:“少爷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的啊,他那么好,人那么好,上天一定会善待他的。”
“何姨,你有给言家打电话吗?”张嫣然把何春手上的东西都放在椅子里,让她坐下。
哪怕她再不情愿跟言家接触,言易棱毕竟是言家的人,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件事还是有必要告诉言家。
张嫣然的话像是触发了何春,她突然双手掩面大哭:“老爷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了?”张嫣然皱眉,在包里拿出纸巾递给何春,耐心问她。
何春握着纸巾,心一横就把言立清的原话说出来:“老爷在电话里说,那就让少爷去死好了,五年前他就该死了。”
“少爷有今天都是老爷的错,都是他害的。”何春忘不了当时言易棱经历的惨状,就连她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