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时一时没说话,她不同意张嫣然去想起那些回忆,也不需要证明,她也知道一定痛苦,但也清楚这是张嫣然一定要去做的事。
“时时,如果我陷入这一段回忆里,不能清醒,请你一定要帮帮我,好吗?”张嫣然想起昨夜失控的自己,像疯了一样,她假装轻松打趣:“我总不能因为想起自己的回忆,就疯了吧?”
“我不会让你失去自己的。”陈时时说这句话时阵地有声,允诺,支持她。
张嫣然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真诚:“时时,谢谢你。”
两人又避重就轻谈了一会,都默契的不提这些烦心的事,可,这哪是不提就能当做没发生的呢?
言易棱又食言了,他所说的很快,当晚都没有回来,她一夜未眠,看着门口那扇门,迟迟没有动静,医院很安静,言暖坐在沙发上,时刻戒备。
言易棱出院了,在艾贝尔和袁枫的陪同下离开医院,他让人去“请”几个人出来喝杯“咖啡”。
言易棱去赴约前,回去换了一身休闲式的衣服,带上一顶帽子,化去脸上的病态才出门。
袁枫没有往日的笑容,一直很注意他的情绪,无轮他怎么窥视,都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更不敢去触碰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