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差点就死了,如果您要怪就怪我吧,她什么错都没有,错的是我。”
“作为补偿我把我的一切都给她,张氏集团现在完好无损的交还给您,她的一切都会按排妥当,有我的人在,言家不会对您再有什么举动。”言易棱站起来,走到窗边的小柜子前停下,拿钥匙开锁把柜底的文件拿出来放到张润辉的面前,自己则拉椅子坐在他面前。
没有人会想到言易棱会把这些文件放在这里,连他自己都认为没有机会亲手给张润辉。
“我跟她夫妻一场,我能叫你一声爸吗?”言易棱自顾自说,也不管他有没有答应:“爸,我快死了。”
张润辉身体顿时一僵,不经意去打量言易棱的神情,令他大为失望的是言易棱不像在说谎,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背过身,眼眶红了。
“我走了。”这是言易棱第一次叫他爸,也是最后一次,以后都不会有机会了。
言易棱开门看到张嫣然在门口走来走去打电话,她没有看到他,他也没有打招呼,关上门离开。
早知道,两个人会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他就离她远远的,不管她怎么闯进来,都不去理会就好了。
言易棱一步步走远,张嫣然挂掉电话走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