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答,他就会习惯这种模式,一有问题就来找自己,那自己就会更加和老爷子牵扯不清。
这不是吴小正所想要的。
他觉得,跟老爷子的关系,保持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就足够了。
基于这些考虑,吴小正才故意装出一副无利不起早的商人面孔。
对于老爷子的这个问题,他敏感地觉得是好事,但他又一次摆出了商人的谨慎姿态:“哦,条件合适的话,要也行。条件不合适的话,那就不要。”
老爷子差点被气哭。
他好不容易酝酿了一个大招,却被这小子一句话给破了。
“为啥这么说?”
吴小正大言不惭地回道:“湘水县最有价值的就是那些原浆酒陈酿,现在那些已经被我买下来了。剩下这个酒厂,要不要都无所谓了,这样的中小型酒厂,到处都是,我想要的话哪里都能买到,新建一家也不难。”
老爷子真的被这小子的直接给惊呆了。
他训斥道:“你占了酒厂的大便宜,还好意思这样大言不惭。”
吴小正才不怵,他立即回道:“怎么成了我占便宜呢?我不要的话,那些原浆酒早被酒厂当工资抵扣给职工了,职工还不乐意要,我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