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你们真的跟夏奈尔还有欧莱雅谈妥了吗？”
吴小正很干脆地承认道：“还没有。”
庄凝文哑然。
“这么说来，刚才你在谈判中使用了欺诈的手段？”
“这不叫欺诈，这叫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也是谈判常用的技巧之一。这种技巧并不会损害对方的利益，也不会影响双方的感情，但对于促成合作能起到很好的效果，所以不是欺诈。”
很显然，在国外长大的庄凝文暂时还有点不习惯这种思维。
她只能说道：“好吧，你真狡猾！”
她竟然还没接受我的说法？
吴小正对这位聪颖的“大侄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想借这个话题发挥一下。
“大侄女，现在还有时间，如果我们想再找一家品牌进行尝试，你建议选哪个品牌？”
庄凝文愣了一下。
他这是在考校我吗？
她并没有急于回答，而是快速思考起来。
很快，几个字就从她嘴中蹦了出来：“欧莱雅！”
吴小正再次向她竖起了大拇指。
这姑娘真的不是一般的聪慧，真的很有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