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永城府深,喜怒哀乐很少表露,合作这么多年,有时候,梁忆也摸不准他的意思,还好,这个人心性正,要是文立国有这么深的城府,那才可怕。
朱可可的信息,一条接着一条,没多久,电话来了。
“什么事?”梁忆接听。
“啊呀吓我一跳,你这是什么口气?我又不是你下属。”朱可可说。
“你知不知道,自己有点烦啊?我上班呢,又不像你这么清闲。”
“我也很忙的好嘛。”朱可可笑嘻嘻,“你回复我,回了我就不烦了啊。”
“我答应去就一定会去的。”梁忆说。
“那你也得亲口告诉我啊,你可是有前车之鉴的人。”
“瞎说!我向来说话算话。”
“那我就要和你翻翻陈年旧事了。”
“打住吧!”梁忆决定放弃,和一个闲人,不能争论,“我晚上一定去。”
“要不要安排车子接你?”朱可可又问。
“安排车子?你这么周到啊……”
“是张策周到,说女士都可以有专车。”
“厉害!不用啦,我自己开车过去。”放下电话,梁忆看了看时间,还有两小时下班,便内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