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说得有理有据。”
“不是我说得有理有据,是本来它就有理有据。”梁忆寸步不让。
两人僵持在那里。
这时候,有另一名工作人员过来,缓和气氛:“大家都别激动,有事好好说,今天时间也不早了,要不你明天再来?”
“明天时间来不及,我下午就要和人家谈判。”梁忆说。
“这位同志,调查也是需要时间的啊,你这么急,我们是警察又不是神仙。”
这个人不是来解决问题的,是来拖延的。梁忆失望极了,无助感油然而生,回想起之前的一次死亡,冰冷的刀刺入前胸,那种疼……不由眼眶湿润了。
不用再说什么了,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梁忆转身离开。
回到车上,梁忆发动了车子,但不争气的眼泪流了下来,车上抽纸用完了,只得低头从包里找纸巾,抖着手,撕了两次才撕开。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难过,眼泪怎么都擦不干,梁忆趴在方向盘上,闷闷的哭起来。
派出所内,同事拍了怕吴桐的肩膀:“你跟她理论什么啊,人家正是气头上,先应承下来打发走,后头你不去查,她能怎么样你?”
吴桐没说话,准备出去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