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开条件,好让她彻底死心。说实话,那些条件根本不是从合作者角度提出来的,可她同意了。起初半年,
我只管技术,其它苦活儿、累活儿都丢给她,本以为她会受不了离开,结果,我们公司成了同一批创业公司中成长最快的,很快引来风投。当然,站起来是一件事,活下去是另一件事,最艰难的时候,我想着是不是一卖了之,她不肯,说只要我不卖,我可以只管技术,其它都让她去搞定,那些我怎么看都不大可能的事情,她真的一次次做到了。”张策陷入回忆。
梁忆忽然对张策的合伙人好奇起来,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合作五年,我们终于等来了春天,公司效益起来了,并且日趋稳定,第七个年头,我们开始进入收获季,滚雪球的趋势起来了,很快实现成倍增长,我们干掉了许多竞争对手,在这条赛道上做到第一,然后,上市。”张策眼神一黯,“当然,她付出太多,太辛苦,拖垮了身体。”
“哇!”梁忆感叹,“很了不起。”
“是啊,自己往前跑不算,还带着我这个拖油瓶。”张策自嘲。
“你也不用这么说自己,你的合伙人一看就是很智慧的那种,选你肯定有原因。”梁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