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策的声音。
无烟房,跑外头吸烟很正常,梁忆说:“没事,室外公共场所,你随意。”
“谢谢。”张策又点了一根。
梁忆好奇:“你抽烟啊?”之前相处没发现。
“很少,心情不好的时候,抽一两根,偶尔为之,都没人知道我抽烟。”
梁忆:“嗯,你总是有好心情。”
张策轻笑。
“你总是笑,虽然我不知道你笑什么,但喜欢笑的人,会有好运。”梁忆说。
“我笑你的关注点,总和我的不大一样。”
“哦?比如?”
张策:“我刚才那句话,其实是说,你是唯一知道我会抽烟的人。”
梁忆:“截至目前吧,以后也许还会有别人看到。”
“看,又不一样,我想说,你很特别,于我而言很特别。”
梁忆暗想:我能死而复生,当然特别,对比所有人,我都很特别。
张策走到阳台边缘:“我们重逢不久,你这么快就认定我们不合适?仓促了吧。”
“我仓促还是你仓促?”梁忆反问,“我们大学期间就交情一般,这么多年没见,你怎么就觉得我们合适呢?难道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