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说,他们根本不在招人。”
“那是谁打的电话?”
“苗英勇说,是一个女的,说声音和足疗馆前台的工作人员很像。但是,前台小姑娘肯定说没有,后来便看了手机号码,你猜猜?”
“又是临时号码?”
“对了!”吴桐点头,“我猜,这个女的,应该就是以前那个。后来我就单独问苗英勇,最后他承认说,其实声音不像前台的工作人员,跟上次打电话告诉她赔偿金可能更高的女子更像。”
“那,这次,这个号码能找到买主吗?”
吴桐说:“你别急,这次那人打了三次,估计有戏。”
梁忆翻出文立国常去的那家足疗馆的名字和地址,问:“是不是这家?”
吴桐点头:“你怎么知道?”
“跟你说过的那个同事,经常去这家,几乎每周日下午三点左右,都去。”
“还真是周日,但苗英勇是晚上去的,七点半左右。”
梁忆皱眉,文立国和苗英勇,都出现在这家足疗馆,是不是有什么原因?若是文立国通知苗英勇,要和他见面,为何时间不对?
正百思不解的时候,老板端来两碗宽粉。
吴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