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文立国在背后的小动作,于是我就想到,让文立国和苗英勇接触,这样你就能发现啊!于是,我就给苗英勇打电话,让他去足疗馆面试,让他和文立国同时出现在一处,帮助你发现异常。”
看来,告诉自己足疗馆的信息,而且不止一次,是宋恬故意的。
梁忆问:“你通知苗英勇几点去的?”
“三点,文立国通常都是三点钟去的。”
这就不对了!上次苗英勇是七点去的。但梁忆没有打断宋恬。
宋恬继续:“我想,他们同时出现在那里,如果你躲起来,悄悄拍个照什么的,应该有用吧?我的意思是,至少能帮助你对付文立国吧?”
整件事,听起来符合逻辑,除了时间不对,其它信息都对得上。
宋恬说完,像卸下了什么重担一样,认真看着梁忆:“我知道我错了,我可以辞职离开公司,如果你需要我指证文立国,我也可以。当然,如果、如果你要告发我,让公司开除,我也接受。”
梁忆看着宋恬,许久,叹了口气:“你是被逼的,后面几次是想帮我,我不会告发你,你也不用辞职。你自己都说了,没有证据,指证文立国有什么用?”
“我是他秘书,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