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佝偻着背,藏袍上面一层厚厚的油腻的污垢,靴子磨的看不出是什么颜sè了,眼睛也不大好使了,可他还认识格桑,亲切的拉着手,非要请格桑喝酒不可。格桑没有那份闲心雅致,他回来并不是为了喝酒,他是想改变家乡的办学环境。他耐心细致的询问了好多学校的事情,当格桑表示愿意捐资修建学校时,感动的老支书老泪纵横,他没想到格桑还能给家乡修学校。
“唉,你是不知道啊,现在的人早就不想着修学校了,我一家一户的‘化缘’,可谁还愿意花这份‘冤枉钱’呢?大家都想着怎么挣钱,上学的孩子也不多了……条件好点儿的家庭把孩子送到了县城,一般的家庭只能让孩子在这危房里上学,还有好多家庭干脆把孩子领回了家里……谁家都不想修学校,别说出钱,出义务工修缮学校也没人干了,甚至连送孩子上学都成了问题,十来岁的孩子们要么放牛放羊,要么外出打工,要么早早的娶个媳妇过rì子……你说,这样下去,以后别说藏语要失传,就连斗大的汉字他们都认不了两箩筐。这些家伙只算这个帐,一个孩子一年上学少说也得千儿八百的钱,可外出打工搞好了能挣回个三千两千的,都说山里人不需要识字,到外面能认识个厕所、会写个名字就行了……难啊,土地承包以后,我这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