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明火入窑怎么就没有瓦斯爆炸事故,今天安全措施这么齐备,怎么反到常常出事。可能是那时候的煤窑由于技术原因都比较的浅,空气在自然通风的条件下就可以到窑里,瓦斯自然也就被稀释了。
“那……怎么上来呢?”小田觉得不可思议。
“那就更辛苦了,怀里抱个竹筐,屁股后面拖个竹筐,拖着两百多斤的煤像狗一样往上爬。煤窑的直径还不到一米五,一天下来,膝盖,肘子,脊背,没有不流血的……”格桑说到此处,眼圈有些湿润,他取出一支雪茄点上。“我父亲的心脏病就是那会儿留下的根,腿脚冰凉,夏天也没热过。他在小煤窑里一干就是六七年啊,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六七年呢……”
每个人都有人xìng的弱点,格桑只有在谈到父亲时才回归了个人。快十年了,小田第一次注意到了这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sè的人湿润的眼睛,而这双眼睛里深藏着仇恨,说不定哪一天,这种仇恨就会化作怒火,从两只深邃的眼睛里喷shè出来,燃烧……
“那个时代就是那样,历史已经做出了批判……”小田知道,格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有意无意的随便一说。
“是啊,难道让我去仇恨那个过去的时代吗?”格桑似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