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发展,十年前的设备简直就是儿童玩具。
“船长,这年终奖金三千元,两万多工人就是六七千多万呀。”
“数学不错嘛,没有这两万多矿工在井下卖命,哪有公司的利润?我每看到这些矿工就想起我父亲当年带我挖煤的情形……”格桑的心又回到了从前。这段时间,他老生活在过去,很容易触景生情,而且,自己明显感到似乎失去了往rì的冷峻。
几岁的时候,格桑跟着母亲给生产队放羊,他们放羊的地方也就是父亲挖煤的地方。每天,小格桑看着阿爸从深不见底的小煤窑里狗一样吃力地爬出,浑身上下都是黑的,唯一能看出人模样的是白sè的眼球和粉红sè的舌头,脊背汗湿透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干的地方,顺着头发流着黑水,他知道那是汗水,是阿爸的汗水,格桑不知道阿爸为什么天天都要干这样的活,他从心底为阿爸捏着一把汗,格桑亲眼看见就在阿爸爬出的井里用绳拖出过死人——用一片破席卷了卷,大家分头上山砍来一些干柴,浇上煤油,不一会儿,一股焦臭的味道便弥漫在山里……多少年过去了,每每想起这一幕,格桑无不动情。从那时起,格桑发誓,“这辈干什么都不当煤黑!”他发奋读书,十年寒窗,白驹过隙,终于考上了大学,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