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兄弟,你的好多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我们兄弟不齐心,就会随时被仇人所害。”
“是啊,矿山上的事我现在闭上眼睛就会想起来,你说我们是不是替天行道?”
“至少我们没有主动招惹过谁,即便是后来收购别人的煤矿,也是对得起他们的,应该说,那些长眠地下的亡魂还会谢谢我们呢。刘保国要不是当年把矿难的三十多人眼睁睁的活埋地下,他大舅哥又帮助瞒报事故,我们也不会出手,怪就怪当初太心慈手软了,你要是听我的,把他弄死就没有现在的后患了……”
“我始终相信人性中有善的一面,这些人迟早会醒悟的。”
“但愿,格桑,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这边的事有我在你放心,家里一切安好,父母亲很好。”
“让你费心了,我的好兄弟。”
“咱俩不需要说这个,对了,马书记这次势头很猛,要不要加大剂量,给州城官场开服猛药?”
“慢慢煎,慢慢熬,病去如抽丝啊,要太猛了副作用可大啊。哈哈哈。”
“好,早点休息。”
格桑挂断了电话,雁南从盥洗室洗漱完毕,如出水芙蓉半亭亭玉立,格桑点上一支雪茄,屋内弥漫着雪茄的芳香。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