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燃烧的任何地方。甚至,把自己身体多处的外伤不管不顾……妻只好“投降”,改“被动防御”为“主动出击”——妻心疼丈夫,不敢让他从事这样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可同时也怕丈夫对自身的“压抑”也会伤到身体,其实,格桑点起的欲火正熊熊燃烧着雁南的五脏六腑,浑身的血管都要爆裂了一般,口干舌燥,心里面奇痒无比,就像被猫抓了似的,那里分明有一股液体流出,湿漉漉的,女人早就受不了了,她的大腿在不住的相互摩擦,嘴里更是发出了一声接一声的单音节的“嗯,嗯,啊,啊”……她索性掀开了被,让格桑平躺在大床的中央,自己赤身**的骑在了丈夫的身上……她不让丈夫用劲,一切都是在她的控制之下,节奏,方位,力度,速度,深度……雁南就像是奔驰在草原上的一个优秀的骑手,在大地高低不平的走势下跌宕起伏,她更像一个荡妇——她确实就是个荡妇!扭动的屁股,跳动的*,散乱的长发,还有忙乱的双手,*荡的*……昏黄的灯光下,有一个黑影在墙的另一侧忽高忽低,前仰后合——那就是雁南。
床是男人和女人用来休息和娱乐的。
等格桑彻底“老实”下来以后,雁南含情脉脉的帮助处理完体内的分泌物,吻遍了丈夫的每一寸肌肤。妻略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