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亲在医院里接受了全面检查,总体来说没什么大碍,这让格桑悬着的心踏实了许多。。
母亲知道这事后也赶到了医院,她指着格桑说道,“你都看见了吧?当初我怎么反对你们都不听,非要把这种无以种给招惹到公司来,现在好了吧?他们这是要气死你阿爸啊,格桑,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我们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不图你的大富大贵,能让我们安心点就成,我不管你怎么做,以后我是不想再见到他们家的任何人……”
“她不会再来了,放心吧,阿妈。”格桑像个孩子似的,轻轻地拍着母亲的手背,态度极其诚恳。可是,格桑真的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保证婶婶不再纠缠,这个女人很势力,谁给她点好处就听谁的话,像野狗一样,只要一块骨头就能收买到,而到死都不知道谁才是她真正的主人。
如果说要果断处理,最好的办法就是永远也别再让她呼吸了,可她在怎么着也是婶婶啊,刚刚遭受丧子之痛,男人至今还没有宣判,到底还是挺可怜的。
想到宣判,格桑的思路更加清晰了,一定是什么人答应在强巴宣判的问题上替他说话,所以她才敢到家来胡闹。
矛头似乎有指向了才让,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