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侍女婉儿见她终于醒了,忍不住哭道,“你都昏睡两天两夜了,再不醒来,怕是不行了!”
屈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猛地瞪大眼,宇文煦呢?!
刚要起身,身下和肩甲上便传来一阵刺痛,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车厢里,婉儿连忙拿过一壶水喂她喝下。
顺着婉儿的脸往下看,温倩一眼就看到了她被撕破的衣领,和衣领下遮不住的青紫啃印,她自然知道,那一夜大庆国的后宫没有人不遭殃。
喝过水后,温倩移开目光,待喉咙火烧的感觉缓和了些才道,“我们……离开,京城了?”
“嗯,正朝着安夏进发了。”
格子窗外是一片荒郊平原,一望无际的平地遍布安夏兵的身影,军队队形很长,其中押了许多战俘和战利品,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地方。
安夏?到了安夏就是死路一条,那里多的是想她死的人。
望了一会儿,温倩平静的问,“宇文煦呢?”
婉儿摇了摇头,正要开口,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两人身子猛地往前一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