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温倩在宇文煦的军帐中晕了两次。意识朦胧间,温倩隐隐感觉到宇文煦身上极力压抑的怒火。
温倩眉头紧锁,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白狐褥子。她不懂,一切都按他的计划行进,他为什么还要愤怒?
五更天没亮的时候,刘广在帐外小声呼唤宇文煦,宇文煦喊他进来。
刘广眼睛低垂,眼角无意瞟见床上露出雪白肩膀的温倩,脖子以下全是啃噬的痕迹,眉头一紧,视线不由上抬,却正好对上宇文煦冷冷扫过来的眼神,吓得赶紧收回目光。
宇文煦漫不经心的给温倩拉上厚厚的白毛毯子,堪堪遮住了咬痕。温倩睡得不太安稳,睫毛上还凝着泪水。但因为太累了,根本醒不过来。
“查到了?”
“是的。”
宇文煦偏过头使了个眼色,示意刘广出去说。
两人来到另一处营帐,外头重兵把守,帐内火光熊熊。
“谁派来的?”
“是谨妃娘娘。她暗中安插了几个马夫和士兵到军队里,伺机暗杀温倩和俘虏里的宫妃,并造成意外的假象。”
宇文煦眸光一动,谨妃正是他的生母——一个温文尔雅又心狠手辣的女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