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轻轻替温倩擦拭泪痕。
温倩抓过她的手,手腕紫色勒痕清晰可见,四周都脱了大片的皮,声音忍不住哽咽,“到底怎么回事了?你没去昔若吗?”
婉儿心酸地吸了吸鼻子,“咱们分别后,我便一路避开耳目朝昔若走,可刚进入连城,还没靠近元帅府,就被元帅的近卫抓了起来。原来昔若王得了安夏的好处,早已暗中下了通缉令逮捕大庆余孽,元帅怕我们连累他,早就派人候着了。我连二公主的面都没见着。”
婉儿说得又气愤又伤心。
温倩想起当年还没荣升元帅的昔若大臣娄砂到大庆低声下气求亲的情景,还信誓旦旦的要与大庆结百年之好,也不过是几年前的事。如今墙倒众人推,大庆一亡,这些人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什么情谊都烟消云散了。
婉儿说,她被关押在昔若大牢受尽严刑逼供,好不容易逃脱出来,却又在赶往安夏的途中被宇文煦的部下截获,带到一处僻静的房子锁起来,前段时间才被萧梁的暗探救出。
温倩听她说起这段日子的惊险历程,心里很替她难受,婉儿却强笑着安慰她都过去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宇文煦关押我的地方是个红墙绿瓦的二层房子,周围虽有把守,却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