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痛快!哈哈哈。”
温倩只觉得头顶天旋地转,寒气上涌,宇文煦躬下身,喘着气一直看她,嘴里竟然擒着笑。
耳边响起萧梁轻薄的声音,“对了,有件事要告诉你,烧死你弟弟的人,不是他,是我。”
这话犹如当头一记惊雷,她猛然扭头,就见萧梁笑得特别解恨。
温倩回头看向宇文煦,眼眶突然就湿了,她哭喊道,“……你管我干什么?我是你什么人,值得你为我捅刀子?你不是特自私一人吗,这个时候装什么深情?”
“你……给我闭嘴,傻瓜。”
宇文煦身子弓得更低,好像很艰难才保持站立。
“你才是傻瓜……我不稀罕你对我好……你快走啊。”
温倩已经泣不成声,宇文煦却岿然不动,
“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你一辈子都归我管。我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吗?”
“哟,真是一对患难夫妻,好感人,哈哈哈哈哈。来,右腹再捅一刀,我要看到鲜血喷出来的样子。”
萧梁的笑诡异中透着疯狂,仿佛已经陷入魔怔了。
宇文煦拔出刀子,在右腹又捅了一刀,他的双手沾满了自己的鲜血,那汩汩直流的红炙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