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裂肺的呼喊,周时忆抱着妹妹的遗体几乎哭成泪人。
“周先生,这是您妹妹最后弥留之际留给您的。”
周时忆颤抖着手接过护士递来的字条:“哥,答应我,别再做这营生了。干个正经生意,以后多来我坟前给我讲故事。小云。”
这两行字刺痛了周时忆,那天之后他很少感受到疼痛,所有对痛觉的 感知,都在五年前的那天,随妹妹一起去了。
办理完小云的后事,周时忆再也没沾过那旧营生。
他在鬼街开了一家酒吧,晚上卖酒唱歌,白天解人心忧。这酒吧在同行人嘴里几乎占据了所有的“怪”:音响设备最贵,纯德国进口;红酒最正,波尔多庄园航空直运;歌手最贵,比市场平均价高了三成!
鬼街上的同行都说周时忆疯了,他有大把的钱,却也大把的花,似乎做这生意,只图舒心痛快!
此时的周时忆掐灭最后一根烟,看着泛起鱼肚白的天空,按下门口的一处按钮,钢筋铁骨的招牌“吱呀”一声晃了下,然后缓缓的上升,继而下沉落到一处凹槽里。
随后,另一副招牌“咯咯吱吱”的升起,稳稳的落在店铺门头的正上方:交换事务所。
周时忆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