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的媒体再一次沸腾起来。各种长枪短炮围聚着,不约而同把焦点对向北车站门口,焦急的等待着周时忆的到来。
微博的私信数量飚红,周时忆粗粗翻阅几条,发现无非是关于老爷爷事情的评论,支持或谩骂。只是现在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里面还夹杂着不少威胁勒索的,说不给钱的话就爆出猛料,让他身败名裂。周时忆点开几条后,发现是一些营销媒体,干脆不屑一顾,事已至此何苦在乎更坏一点声名?
“哎呀!”坐在周时忆旁边的一个妇女带着孩子,给孩子擦嘴时无意把被子碰倒,水泼在了周时忆身上,妇女神色羞愧,赶忙给周时忆道歉。
“不大当紧的,您不用在意的。”周时忆笑笑,关掉手机收好,一边拿纸巾擦拭衣服,一边温和的回应妇女,却久久没有收到回应。周时忆诧异地抬起头,发现妇女指着他,嘴巴大张,眼睛里满是惊恐。
“你,你不就是那个事务所的人吗?”妇女的脸有些发白,两眼一翻,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这趟车上还空余了好几个作为,妇女说完,左顾右盼看看四周,像避瘟神一样抱着孩子就坐到其他地方去了,远远的躲着周时忆。
周时忆有些自嘲,回想起上车检票时检票员也是类似这样,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