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汪汪的。
这种撕裂般的痛楚她经历两次了,第一次还是在与周时忆同房的时候,只是那时候的撕裂痛楚,比着现在的,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
周时忆探过身,撑着床铺,小心翼翼地啄了啄凌薇扁扁的嘴唇,在她汗津津的脸上印下一吻,想起什么把凌母留下的条子拿过来仔细看一遍,伸出手揉揉凌薇的脑袋。
“我知道你嫌身上脏,不过还好没什么味道,等明天中午天暖和了,我就给你把身子里里外外的擦洗一遍。”周时忆温声哄着凌薇,对她许下承诺。
不仅凌母知道凌薇爱干净,周时忆也和凌母一样,知道凌薇爱干净。
又要发霉了。凌薇有些闷闷不乐,低垂着脑袋应一声,又想到刚才周时忆对自己父母说过的话,不禁好奇地戳戳周时忆的腰,问了一句:“时忆,这次庆生宴在古言默的酒店举行,是和他提前说好,让他安排了吗?”
周时忆冷不防被凌薇一戳,瞬间弯下了腰,动作幅度过大,压到两个孩子,两个小家伙受了惊,又哇哇大哭起来。
真让人头疼,周时忆一时焦头烂额,下意识抱起自己看着最顺眼的一个孩子,动作尽可能温柔细致的哄着,一边分心回答凌薇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