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见她闷闷不乐,才开始对她要求严格和逗她的。
“阿言,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你哭着跑到我家的时候,那样子,真丑。”
陆言被白洛彦逗几句,情绪提上去一会,一会儿后就落下来了,丧气的双手环住膝盖,蹲在角落里,也不管地上凉不凉,只想尽可能的把自己缩成一团。
白洛彦素来是被誉为“暖男”的,一向会安慰人,只有面对陆言时,才会束手无策,又不想放着她不管,只能想尽办法挑起她的情绪,比如惹她生气。
“你当时鼻涕糊了整整一脸的,你老说别人流鼻涕不擦恶心可你不知道,你那天看起来更恶心,糊一脸就算了,鼻涕里‘用料’十足……”白洛彦蹲在她面前,用力拉开陆言的一只手,强迫她看到自己,夸张的比划形容着,语气里带着嫌弃,嘴角挂着微笑,眼睛里藏着担心和关切。
“你真的就像自己平时说的,是一只正宗的小狐狸,只不过你和别的狐狸最大的不一样的就是,模样像个落魄户,可怜兮兮的,被人拔光了狐狸毛的那种。”白洛彦用嫌弃的表情来配合自己的毒舌,手还是忍不住伸出,犹豫的揉了揉陆言的脑袋。
陆言的父母性格一直就不怎么合得来的,感情也不太牢固,只是从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