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马上到!撑一下!让她撑一下!”姚润钊焦急地对电话那头呼喊,手忙脚乱的翻找起自己柜子里的纱布和止血药来,心里越是焦急,越是找不到东西。乒乒乓乓声中,瓶瓶罐罐倒了一地。
宋七七的舍友说她现状很不好,床头到处都是血迹,沾了血痕的刀被随手扔在枕边,个人意识模糊着,无论怎么叫喊,都没有了反应。
“兄弟,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其他舍友迷迷糊糊伸出头,不满的看着一反常态的姚润钊。
“宋七七出事了。”姚润钊匆忙交代了一句,又开始埋头翻着起来。舍友一听消息,都清醒了一些。纷纷起身与姚润钊一起寻找着东西。不一会儿,坐在寝室里大伙儿都听见了,救护车划过校园的声音。
“不用找了。”姚润钊颓废的瘫坐在椅子上,粗重的呼吸着,两手抱着脑袋,久久没有出声。其他兄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拍拍他的肩,陪他枯坐着。
宋七七到底是没有熬过来。或许说中间清醒过了,回到学校,总是被周围的人当做异类,没多久又再次发作,干脆办了手续,直接退了学了。
姚润钊心里一直是恨当时散播谣言的那几个人的,那几个人姚润钊都知道,是宋七七的高中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