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来没有人,愿意在第一时间站出来,为这些人们发声,查明真相,或者成立一个专有的联盟。
“之前,我们是做过维权的。”男子一面给女子擦脸,一面自顾自的对周时忆说着。他看着憨笑的脸庞,叹口气,单膝跪地,轻轻抱住了妻子。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受害者成立一个这样的维权组织?”姚润钊一时间被男子的话语点开了思路,灵光一闪,试探着问了男子一句,期待的眼神直直注视着他。
“不,不必了,也不可能。”男子听见姚润钊的话后,手上动作一顿,眉毛微挑,脸上一闪而过的欣喜很快被冷漠掩盖,他客气的拒绝了姚润钊的邀请,把妻子扶回屋后,转过身,对姚润钊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向您也应该离开了,谢谢您的关注。不过以后我们很好,也不需要了,您也不必操心了。”
姚润钊看着眼前的门“碰”的一声关上,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怔怔的盯着面前黑漆漆的房门,猫眼的光亮也在一会儿消失,默默静立了一晌后,挫败的低下头,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抱着宋七七,一直没有说话。
宋七七那天的情绪很稳定,没有发病,任由姚润钊抱着,脑袋蹭蹭他的胸膛,眼睛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