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不清,用颤抖的手将外套裹住自己寒冷的身躯,额头越发的烫,她意识到自己发烧了,本想下车可是却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朦胧的睁开眼,只是看到驾驶座上一脸深沉的他,她想,她一定是出现幻觉了,他怎么可能会救自己,他巴不得自己死才好。
其实任子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掉头去救这个女人,或许是因为看她可怜吧,任子安想。
车子驶进了东环的一栋别墅,佣人看到任子安回来了,忙出来迎接,毕竟一个月都没见他回家了。
任子安直接停在了门口,招呼着他们将方莫寒抱了下去,他本想扯下他的外套,可是方莫寒却用力的将它攥在手中,像是死都不放开似的,任子安不得不放弃,此时昏迷中的她安详的面容像是一直绽放的白玫瑰,柔和,温暖。
“少爷,您不进去吗?”佣人见他要走,问道。
任子安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告诉太太,只要这个女人留在家里,我就不会踏进任家半步。”
东皇酒店。
任子安看着手表,焦急的走进电梯,他迟到了五分钟,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想了一路,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和她说。
电梯一层层的上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