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排太挤了。”白落睁着眼睛说瞎话,反正秦柏也不会拆穿她。
“亲我一下。”
“什么?”白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耳朵幻听了,秦柏这样一本正经的高冷样子实在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完全忽视了在床上说这句话的也是他。
秦柏又重复了一遍:“亲我一下。”
“好吧。”白落想着昨天自己的举动,又想故技重施,准备再亲一下他的脸颊。
可秦柏不会再让她如愿,头轻轻一转就正好对准了她的唇。
冰凉的唇像是悠哈的酷露露软糖一样柔软、绵密。
白落慌乱地想往后退,却被秦柏的大手固定住头部。
像蛇一样前行,勾着白落恍惚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晕乎乎地几乎喘不上气来。
就听耳畔有人轻声说:“呼吸。”
白落才开始正常呼吸。
又像蛇一样纠缠,发出暧昧的水声,难分难舍。
秦柏抱着失去力气,上半身靠贴在他身上的女人说:“现在你还想坐后排吗?”
“想!”
一语惊醒梦中人,白落自己按了按钮解锁车门,然后飞一般的速度逃到汽车后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