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又让海豚们玩了一会儿，吹着哨子让它们回去。
小楠的工作结束了，两个人也就离开了水族馆。
不用白落问，小楠也亲口承认了：“其实我以前当过训练员，就是带的你刚刚摸过的那只海豚，这次朋友让我顶班我就来了。”
和小楠比起来，白落的工作经历寡淡得像白开水。
小楠想点支烟，摸了摸发现没有，就罢手了：“我今天见你也不是为了这些事的，你懂的，我都说了你要等价交换。”
“你要不要去买包烟？”白落记得小楠抽的是外国牌子，好像不太好买。
小楠摇摇头：“要带小朋友们，不能抽烟。”
她把海豚们称为小朋友，白落抿嘴一笑，觉得很可爱。
“其实你想问什么我都知道，只是我现在不能跟你说，你只需要知道是我的问题就行了。”
白落说，按照往常小楠的性格来讲，她不愿意那么就不会追问。
“可能是小朋友带多了，我还是想知道，毕竟你也是小朋友。”小楠在口袋里摸出一根不二家的棒棒糖，剥了递给白落，自己也拿出一支，抵了烟瘾。
白落接了这支棒棒糖，自然地塞到嘴里，目视着远方，眼里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