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胡乱地将头发扎了一个丸子头,就赶在对方吵醒家人之前开了门。
她见到眼前的来人,美梦的旖旎瞬间就被抛却脑后,她发誓下次一定要从冒烟里看清楚来人再去开门。
阮海兰笑盈盈地看着白落,打扮得体地穿着职业套装。
“我知道你要回来当秦柏的私人经纪人了,看在白叔叔和陶姨的份上,周末就赶过来给你送文件了,不知道你能不能请我进去坐坐呢?”
现在白落怎么看阮海兰怎么觉得她假惺惺,可是把她晾在门外又怕她继续敲门,于是不情不愿地让她进来。
不过,她既然想装那就装个够:“我刚醒来,还没有刷牙,我相信温柔善解人意的阮小姐一定不介意等我一会儿。”
“不介意。”阮海兰换了鞋,坐在沙发上,腰杆挺得笔直。
白落笑了笑,慢悠悠地刷牙洗脸,甚至颇有闲情逸致地画了个妆。
这一等就是快一个小时,偏生白家的沙发异常松软,阮海兰在沙发上坐得腰酸极了,怀疑白落是不死故意折腾自己。
当然是故意的了,白落挑好耳环换好衣服,这才走了出来。
白落穿职业装一向好看,两相比较,阮海兰是优雅的女秘书,白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