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挂了电话就偷偷哭,孩子太苦了。”
“妈,您哭了怎么都不跟我说。”显然秦柏也是不知道这事的,今天第一次听到也很惊讶。
靳恨春瞪他一眼:“这有什么好说的,难道说了让你参加比赛都不得安宁吗?”
“就是,你们孩子就是不知道妈妈的心,妈妈就是自己苦着也不想给孩子添乱的。”陶然和靳恨春在这件事上有着足够的相同认知。
白落也被牵连着,一块儿被说。
她朝在啃鸭掌的爸爸投去求助的目光,白郁摇着头朝她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开玩笑,他现在随便说什么都会被拉入战场好吧,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阿弥陀佛!
秦柏宠溺地看着白落,悄悄在餐桌底下抓住她纤细净白的小手,偷偷藏在掌心里,珍重万分。
白落感受到秦柏的温暖,觉得被说几句着实没什么。
新年,到了啊!
像他们这样的赛车手,能好好过的节日,大概也就只有春节了吧。
白落回想起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过过的圣诞节,有些感慨。
她拉拉秦柏的手悄声问:“我比你大,要不要紧啊。”
“啊,小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