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多待,扔了一句话出来就准备去按电梯。
电梯在这一层开了,秦修明走了出来,先看见的就是谭月,随后才看到秦柏。
秦修明皱着眉头问谭月:“这个逆子没对你做什么吧?我不在你一个人对上他是会吃亏的,你身子弱,动起手来磕碰到哪里就不好了。”
谭月比秦修明大一些,瞧着却比他小不少,在他面前依旧是一副小女孩模样:“没有,他就是不肯和我说话,说是只想和你讲。”
秦柏想起妈妈说的,自己那个连模样都已经记不清的母亲曾经烟瘾很大,但是秦修明不喜欢,就在晚上穿着睡衣下楼,躲着抽一支烟,还要待到烟味都散尽了才回房里,别的季节都还好,冬天常常发热,最后硬生生地将烟戒了。
秦修明没注意秦柏在想什么,朝他抬了抬下巴:“有什么话现在就可以跟我说了。”
“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烟味儿。”秦柏说。
“没有的事,你从小不在我身边长大,怎么会知道这些。”秦修明仗着秦柏的母亲不能跟他说这些,就否认了,他没注意到秦柏眼底里满满的冷色,反而问,“你说你是有事情找我,是什么事。”
“我今天来,是和秦家做个了断,从此我们桥归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