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上柱香。”
靳凌雪低着头，让人看不出情绪来，说了声好。
外公的墓地离市区不远，秦柏没开车过来，干脆带着靳凌雪走过去。
家里常年备着香烛这些，考虑到外婆需要有人照看，秦柏就没有去叫妈妈一起过去。
在去坟地的时候，靳凌雪就挑了些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情告诉她。
“以前我觉得你父亲是支潜力股，因为他有野心，但是却忘记了，有也心动的人任何的一切都会成为他的踏脚石，遇到姓谭的那女的了接着就把我踹开了。也是我笨，没和他领过证。”
靳凌雪说起往事来尽是唏嘘，可秦柏却不是很想知道那个男人的发家史：“前面就是外公的墓地了。”
“好。”靳凌雪从秦柏手里接过香烛元宝，拿了打火机，一个人走在了前面。
她有多久没回家了？二十年？还是二十一年？靳凌雪自己都忘记了。
秦柏不愿意和靳凌雪一同过去，站在她身后默默地看着这个近乎陌生人的一举一动。曾经这是他多么盼望着的人，如今的迟到，已经激不起太多的涟漪。
靳凌雪似乎也没有太多的话要当着儿子的面和父亲讲，很快就完成了祭拜，转身朝秦柏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