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差点都载在他手里。”
“再有就是,后来,小鬼子他也照打,我们这才放过他。”
“可是这也不对劲啊,光头熊明明是在吉林北面当土匪,怎么跑到南面来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闻言,欧阳和参谋长王亚樵,尽皆点了点头。
现在是抗联最危急的时刻,绝对不容许任何一点差错,更何况,单从光头熊的打扮来看,就不像是一个好人。
这时,百余人的土匪们,都拿着枪,四处搜寻起来。
参谋长王亚樵低声询问道:“支队长,现在打不打?”
“等一下,我们静观其变!”欧阳沉声道。
这时候,欧阳的目光之中,出现了一个身穿华服长衫的老者,拄着一个拐杖,双眼浑浊,目光却是如老鹰一般锐利。
“这是何人?”欧阳询问道。
当下,抗联营长张大仁解释道:“这是光头熊的军师,周扒皮,原先也是吉林的一方地主豪强,欺男霸女,无恶不作,36年那会儿,还是叛徒程斌和我带人,消灭了他的势力,不成想没逮到他,被他逃了,后来就跟了光头熊。”
一时间,欧阳和王亚樵都知道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伙人,必然不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