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啊。”
反观一旁的赵兴邦,却是颇有幸灾乐祸的架势。
此刻,程斌的表情,十分的平淡,就如古井无波一般,拍了拍光头熊的肩膀,淡淡道:“你的人,很好,非常好,你亲自带他下去领赏吧,记住咯,一定要重重的赏!”
重赏?
闻言,跟随程斌多年的他,岂能不明白弦外之音,一个字——杀!
可是这个打人的土匪头目,却是不明白这层含义,还在忙不连跌地恭敬道:“谢谢程爷,谢谢程爷,小人一定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不多时,小屋里面,就剩下程斌和程墨父子二人。
程斌坐在椅子上,手里叼着一支香烟;
程墨依旧被捆绑在柱子上,不过依然经过一番治疗后,醒转过来。
父子二人,沉默了良久。
教导员程墨冲着自己的父亲,怒吼道:“你这个叛徒,我以有你这样的爹,而感到耻辱!”
“呵呵!”
程斌笑了笑,将手里的香烟掐灭,坐立道:“你现在一定很恨我是吧?”
看着程斌一脸淡然的表情,仿佛什么事情都不关己。
“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