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当即吼道:“警卫员,把川军团送给老子的白布拿过来”
“是,师座!”
警卫员高声回应着,快速地从背上的包里,取出一匹染红了鲜血的整齐叠好的白布取了出来。
当下,师长陈章又命令警卫员将白布拉开,呈现在众人眼前。
师长陈章指着白布,朗声道:“这是川军团的团旗,旗是白色,因为它本就是一块裹尸的寿布,裹战死之躯,但它不是用来给你们投降的。川军团出蜀,一个老画师卖了自己的寿棺做军资,在寿布上画了一个刑天,拦路交于了川军团。”
“画的这个刑天,是没脑袋的,被砍了头的刑天,没了头,还以乳为目,以脐为口,对天叫战不休,挥干戚不止!”
“精卫携微木,将以填沧海。”
“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
“我们现在只是没了区区十几门火炮罢了,我们地152师的弟兄们,还没有死绝!”
“可是就他娘有人劝我撤退,你们说我们对得起这块寿布吗?”
一番铿锵作响的言辞,令在场的很多官兵,羞红了面庞。
就连之前力主撤退的参谋长高汉光,也惭愧万分!
师长陈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