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关略发现事情不妙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唐惊程死灰一样的眼睛里烧出火星,这种感觉对于关略而言确实不好,就好像他在不知不觉中沦为了一头猎物,唐惊程便是草原上随时会出没的狼。
猎物与狼,这位置好像弄反了。
他什么时候在厮杀食物链中沦为别人的猎物过?
“刚才那男的应该是有备而来的,这种人在腾冲很多,骗财骗色,你以后还是少……”他想找借口岔开话题,一直坐在床边的唐惊程却突然站了起来,赤着脚,缓步走到他面前。
此时她眼里已经再无其他,只有关略下巴挂的那颗水珠,水珠沿着下颚滑至他的颈脖,一直滑到他突起的喉结处。
“想不想做?”唐惊程突然开口问,语气幽幽,眼梢散尽风情。
关略咽了一口气,喉结上下滚动了一次。
“你想怎么做?”他反正也不怕。
唐惊程哼笑一声:“没什么,算了,你走吧。”说完便退回去继续坐在床上,灯光下可见她额头的汗渍发亮,刘海都已经黏湿了一片。
对于唐惊程的病,关略来腾冲之前专门调查过,知道她的病情已经到了比较严重的地步,而她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