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程,你刚出师我就开始带你,你第一件作品是我给你推出去的,你第一个奖也是我带你去领的,你一直说你不喜欢炒作,不喜欢见人,你讨厌所有以商业为目的的活动和作秀,行,这些我都依你,我帮你张罗,帮你善后,帮你收拾所有烂摊子,可是我的耐心和容忍度也是有限的。”
一向大咧咧的虞欢喜突然自叙如此惆怅的情绪,唐惊程自知没理。
“欢喜姐…”
“你别打断,让我把话说完!”虞欢喜又是一口深呼吸,突然问:“有烟吗?给我一支!”
“可你不是说馆内到处都是烟雾报警器吗?”
“人都打见血了,还怕他娘的烟雾报警器?”
“……”
唐惊程只能乖乖掏出烟,又主动凑过去给她点上火。
虞欢喜急急抽一口,呛得咳嗽,唐惊程想替她拍背,她往后躲了几步:“不需要这么殷勤,你对不起的岂止我一人!”
虞欢喜去年就开始筹划这次展览,花尽人力物力与政府搭上关系,又用了大半年时间在业内造势,邀请媒体,努力扩大影响力,虽然做这些事也脱不开她的个人利益,但说到底她也是想让这次展览能够成功举办。
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