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最后一次性关系发生在当晚两点左右,此后你就睡了对吗?”
“对!”
“那你怎么就能肯定被告不会在趁你睡着之后出去作案?凌晨两点到四点,两个小时,她有充足的作案时间!”
“不可能!”关略冷笑一声,“她有植物神经功能障碍,所以晚上睡着后经常会做噩梦。那晚也不例外,大概3点的时候她被噩梦吓醒,我哄了她一会儿,大概三点半的时候她再度睡着,而我一直没有再睡,因为她手脚抱着我的姿势实在不舒服,直至隔日早晨6点左右我才离开她的公寓。”
说这些话的时候关略的目光始终温柔停在唐惊程脸上,她在意识游散的黑暗地狱中,始终以他那束目光作为唯一的指引。
审讯进行到这,庭内已经议论纷纷。
法官问:“被告,请问证人所言是否属实?”
唐惊程泪眼空洞,不言语。
虞欢喜在旁听席上急得要命,她虽然不知道当初口供的时候唐惊程为什么要撒谎。但她已经意识到这丫头在极力掩饰关略的存在。
“喂,惊程,说话啊,说他说的都是事实!”虞欢喜对着被告席叫出来。
法官敲锤子:“请家属安静,请被告回答我的问